河边的长椅上。江逸尘和秦泠两人肩连着肩坐着。“所以秦教授早就知道我今天晚上会表白了?”江逸尘问道。“对。”秦泠点了点头。“哎...”江逸尘叹了口气,“那我这精心准备的惊喜,还没开场就被你识破了。”为了今晚的表白,他可是准备了很久的。秦泠抬起手看了眼左手中指上的戒指。虽然早有预料,但…还是在她意料之外。月光如水,轻柔地洒在两人身上,波光粼粼的河面在月色映照下,宛如一面巨大的银镜。那些请来的‘托’们,此刻已经陆陆续续离开。“秦教授,我这还有几个小礼物要送给你。”“你要不要猜猜我这送你的礼物是什么呢?”江逸尘一脸神秘兮兮的从身后拿出几个精致的礼物纸袋。秦泠瞥了一眼,笃定的语言道:“高跟鞋。”“?”江逸尘脸上笑容一僵。不是,姐,开透了?这能猜到?“我有告诉过你吗?我公寓那监控是超清的...”秦泠解释道,“所以那天下午我是看着你下单的。”“......”江逸尘不语,只是心中一味的卧槽...“其实,江逸尘,从你闯入我生活的那一刻起,我的生活就开始慢慢变得不一样了。”“哈?”江逸尘脑子明显还没转过来,秦教授,你这情话说的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?“你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我带来温暖...”秦泠的声音轻柔,在这静谧的夜晚格外动人。月光下,秦泠脸庞镀上了一层银白的微光,原本深邃的丹凤眼此刻在月光的映照下,宛如一泓幽潭。嘴角挂着浅笑,那乌黑亮丽的头发闪烁着丝丝缕缕的银光...江逸尘把自己脸庞逐渐凑近了。现在这都确认关系了,可以亲了吧?望着秦泠那不厚不薄的嘴唇,回想起那嘴里呼出的甜腻香气...江逸尘心跳逐渐加快。忽地。他又似是想起了什么。转头晃悠了一遍周围。那些请来的托已经走完了,河岸边不知何时只剩下了他和秦泠两人。“都走了。”秦泠道。江逸尘一听这话就笑了,“秦教授,你...”秦泠仿佛知道他会说什么,抬起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嘴巴上,接着开口道:“你要不猜猜我为什么让你吃口香糖?”“口香糖?”江逸尘一愣,这会儿他也反应了过来。不是,哈基泠,原来你...早就想到了嘛?“还发愣?”秦泠敲了敲江逸尘的脑袋,“亲不亲?不亲回家了。”“秦教授,你还是别说话了,这有点破坏氛围...”“氛围?”秦泠眉间一挑。你以为我是为什么突然啰里吧嗦啊?那还不是因为紧张吗!秦泠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咚咚咚的跳个不停。接吻...以前倒是听朋友聊起过,说什么接吻的感觉有千万种,或甜蜜,或青涩,或热烈...可真正到了这一刻,秦泠觉得大脑都有些空白。“江逸尘,你...”秦泠刚开口。江逸尘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嘴巴精准的覆了上去。秦泠瞬间瞪大了双眼,大脑一片空白。她本来想的是和江逸尘慢慢交缠...可是这突如其来的一下...她下意识地抬起手,想要抵在江逸尘的胸口将他推开。然而,江逸尘似乎早有预料,他迅速伸出手,紧紧握住秦泠那微凉的小手,十指交缠,将她的抗拒化作无形。江逸尘的吻炽热而急切,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冲动。秦泠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逸尘的脸上,让他的心跳愈发猛烈。秦泠的身体微微颤抖,紧张与羞涩交织,让她的大脑一时无法做出反应。江逸尘趁势而入,一股电流直击两人心底,他疯狂地掠夺着那熟悉的甜腻香气,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。一向清冷脸上毫无表情的秦泠,此刻脸颊滚烫,如熟透的番茄般娇艳欲滴。她的眼眸微微闭上,长睫不停颤动,在月光下投下扇形的阴影。原本抵在江逸尘胸口的手,此刻也无力地垂了下来,任由他紧紧相拥。两人紧紧贴合,仿佛要融为一体。呲溜...呲溜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,除此之外,还有两人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。不知过了多久,江逸尘才缓缓松开秦泠。两人的嘴唇分开时,秦泠嘴唇变得水嘟嘟的,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,更添几分旖旎。望着秦泠脸上那升起的两朵红晕,江逸尘十分得意的问:“秦教授,怎么样?”秦泠抬手擦了擦嘴角,淡淡的回答道:“一般。”“一般?”江逸尘听着这两个字挑了挑眉。“那再来?”江逸尘咂巴了一下嘴唇。秦大教授的嘴里还挺香,有种淡淡的水蜜桃味...“不来。”秦泠很快又恢复往常那般高冷模样。“不来?”江逸尘嘴角一歪。你说不来就不来?我偏要来!江逸尘逮着秦泠的一双手,高举过秦泠头顶,接着他跨坐在秦泠的大腿上。相比起眼前秦泠一脸清冷的模样,他还是更喜欢方才那满眼迷离,媚眼如丝的秦教授。“干什么?”秦泠皱了皱眉。“呵呵,那当然是...”江逸尘一边说,一边缓缓低下头。可这次还没等他嘴巴凑近,秦泠当即便反应了过来。移形换影之间,攻守互换。秦泠站起身,抓着江逸尘的双手高举过头顶,居高临下的说:“分不清大小王了?”“你!”江逸尘挣扎了一下。没挣扎开...秦泠一只手紧紧箍着江逸尘的双手,一只手轻轻抬起江逸尘的下巴:“以后,就算要亲,也只能这样。”“哪样啊?”江逸尘被迫仰着下巴。耻辱啊!!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!“这样...”秦泠缓缓闭上双眼,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印上江逸尘的。不同于江逸尘方才热烈急切的吻,她的吻温柔而绵长,像是在诉说着无数的眷恋与深情...江逸尘想回应。但秦泠仿佛知道他的意图,若即若离的,在加上双手被紧紧束缚着,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...“记清楚这个感觉没?”秦泠道。“你这和挠我痒痒有什么区别?”江逸尘问。